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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D HOLE ​ 6月書單

羅曼蒂克故事選

當「羅曼蒂克」在某些人的口中成為「危險」、「不切實際」的代名詞,我們就很想知道——

 

當此關頭,到底「羅曼蒂克」和「背叛羅曼蒂克」,何者更危險,更不切實際。

讀一讀別人寫的羅曼蒂克的故事,也許會有幫助吧。

六月,我們一起來閱讀羅曼蒂克。

每每在電視上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孔,在國會議堂中發言,我就會想起他們曾經擁有過的光采,想起他們談起理想時熱淚盈眶的表情……我只能說,是不是有一個生命在他們心裡消失了?在短短幾年之中,他們忘了自己曾經相信過的那個巨大的夢。

我相信,現實的政治其實是夢想的終結者,如果現實的政治能保有一點點夢想,將是非常非常可貴。

至於書寫者?

當司馬遷在漢武帝年代寫楚漢相爭時,已是在事件發生七十年之後,這本禁書在知識分子間流傳,讓知識分子們有所警惕,知道自己的操守是會如此被記錄的,我相信,這便是文學書寫者所扮演的角色。

​——蔣勳 / 《孤獨六講》

百年孤寂

許多年後,奧雷里亞諾.波恩地亞上校在面對執行槍決的部隊那一刻,憶起了父親帶他見識冰塊的那個遙遠午後......

「魔幻寫實風潮和《百年孤寂》的巔峰從上個世紀一九八○年代開始,在全球風行草偃,識者應風披靡,成為拉丁美洲新小說的翹楚,成為後殖民研究的文本典範,是拉丁美洲身分與文化認同的導航,是所有想要書寫家庭史、國家史亟思的尺度和規模,更是所有想要成為小說家的人必讀作品,說它是二十世紀文學的《聖經》也不為過。」

——張淑英 

臺大外文系教授兼國際長‧西班牙皇家學院外籍院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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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六講

近代有一位備受爭議的人物:汪精衛,他在十七、八歲時,夢想著中國的改革,所以他去刺殺慈禧太后、刺殺五大臣,後來事洩被捕,在獄中寫了一首詩,末兩句是:「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年輕的頭就是要去革命,何必留在脖子上?何等豪氣。因為很多人欣賞他的詩,他被免除死刑,反而造成悲劇性的一生,他被釋放出來後走向現實政治,與他所有的夢想、所有的詩發生矛盾,他的革命孤獨也因此破滅。

——蔣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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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過去成為此刻:臺灣白色恐怖小說選 套書.jpg
讓過去成為此刻
臺灣白色恐怖小說選

史學家蘭克曾說,歷史要寫得像過去發生之事一樣真實。「那過去發生之事如何像『歷史』一樣真實?」有時是來自虛構。在過去被壓抑如同真空的時代,虛構作品以其最大可能性與豐富的意象,在一片空無中傳出回聲。所以虛構在記憶的現場,重要性等同史料。主編胡淑雯與童偉格不局限於白色恐怖的定義,選出三十位作者,發表時間自一九四八年(吳濁流〈波茨坦科長〉)橫跨到二○一七年(黃崇凱〈狄克森片語〉),而從卷一起首之作郭松棻〈月印〉,到卷四壓卷之作賴香吟〈暮色將至〉,這些作品使我們得見在戒嚴體制逐步生成、強化與轉變的漫長過程中,臺灣跨越數個世代的小說家如何連綴創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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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文責一律由總編輯鄭南榕負責

「任何一個國家的民主運動,都必須靠該國的人民自己來推動。任何一個國家的政治苦難,都必須由該國的人民自己來承當。任何一個國家的民主目標及鬥爭策略,都必須靠該國的人民自己來決定。任何一個國家的民主障礙,都必須靠該國的人民自己來克服。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可以由外國友人來代勞的。」

 

「倘若一個政權已經衰敗到必須派兵上街,才能略保其威信,那麼它的存在,對於這個社會而言,顯然是個負擔,是個累贅了。」

 

——鄭南榕​

少年來了

很荒謬吧,拳頭怎麼可能贏得過槍呢?

到底為什麼他死了,我卻還活著?

那些鼓起勇氣迎向軍隊的少年,
在光州事件裡決定留下來的少年,
也是母親在518那夜帶不走的少年;
是那些代替我們赴義的少年,
是至今仍像影子般穿梭在你我身邊的少年。


那天,母親叮囑著少年一定要回來,
大哥哥、大姊姊們都勸少年趁早回去,
然而最終,少年沒有聽他們的話,選擇留守在道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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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見者

完美主義者和狂熱份子有可能挫敗,但不可能屈服。在我的經驗裡,他們會因回報遞減而精疲力竭,又或者,借用桑塔耶納對狂熱份子的定義,他們會在目的落空時更加倍努力。如果你發現自己跟某個可恨的外來侵占勢力陷入致命衝突,像戴維森一樣,就不會有人譴責你是狂熱份子,甚至還會因為你不是而被批評。然而,這種殘酷的考驗並不常見,其本身也可能反過來製造恐怖。如果你準備好要長期抗戰,過著一種遠離假象的生活——不論是你自己催生或是外界施予你的假象——我建議你學著辨認並避免狂熱份子和自以為是者的各種症狀。
 
身為反對者,懷疑心態至少具有和原則一樣重要的防護力。

 ——克里斯多福.希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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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曼蒂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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