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最好看的歷史小說!
「如果您是一個熱愛詞彙的人、一位語言學家,這就是您一直在等待的小說。」──報書人書評網站BookReporter
以19世紀牛津詞典編纂室的真實事件為背景
精湛敘述一段隱藏在男性書寫歷史背後的動人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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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定義語言的方式,也定義了我們自己
1857年,倫敦語文學會決定展開一個百年大計畫:編纂一部史上最權威、完整的英語大詞典。以詹姆斯・莫瑞博士為首組成的詞典編纂師團隊,公開向天下徵求詞彙,並於牛津建造「累牘院」做為工作室。
每天,雪片般的詞彙從世界各地寄來,由詞典編纂師一一檢視、篩選,並寫下最終定義。足足花費30年光陰,他們才完成了《A至B》的編纂,而這才僅是《牛津英語詞典》十二冊中的第一冊。
「經血」是骯髒不潔、「陰道」是猥褻詞彙
有一些詞比其他詞來得重要,
被詞典編纂師淘汰的詞彙,將會在時間的洪流中消失
詞典編纂師的女兒艾絲玫・尼克爾在文字的包圍下長大,她從小就對詞彙情有獨鍾。每當遇到挫折,某個詞彙的定義總帶給她救贖。但最吸引她注意的,是那些被男性編纂師們忽略、鄙視或丟棄的詞彙,而這些詞絕大多數是關於女性。
「經血」(menstrue )是骯髒不潔、「陰道」(cunt)是猥褻詞彙,而女僕、廚娘經常使用的詞彙,沒有一個被收錄在大詞典中。如果說大詞典的用意是理解天下萬物,為何有些人的生命不被理解、甚至根本沒有被解釋的必要?
艾絲玫開始偷偷收集這些被她稱為「失落詞」的詞彙,她從累牘院中拿走被詞典編纂師淘汰、遺忘的詞彙,並收藏起來。她也決定自己寫下從市場、妓女、女僕那邊聽到的各種用詞,並將她們口中的話語化為正式引文。這些詞彙靜靜躺在箱中許多年,直到婦女運動、一次大戰接連爆發,新的可能在歷史的波瀾中悄然生發。
我不能讓這些詞被奪走,因為正是它們解釋了我這個人。
女性書寫的命運,盡皆被她收藏在她的舊皮箱裡
那是文字最美好的時代,也是戰爭迫在眉睫、女性運動風起雲湧的時代。艾絲玫偶然相識的女演員緹爾妲、她的姑姑伊蒂絲,都在這時代扮演要角,奮勇向前。而在宛如隔絕所有外界紛擾的累牘院中,實則見證著一切的歷史流轉。
艾絲玫重新發現文字的無窮力量:行動與言詞密不可分,沒有文字,便沒有記憶;她收藏的詞彙紙卡,若沒有被印刷成冊,就不會有任何意義......
本書故事基於真實事件,透過瑰麗的文字與翔實考察,鮮活地重現出詞典編纂師的工作與大詞典的編輯細節,更講述了在充滿巨變的十九至二十世紀,一個隱藏在男性書寫歷史背後的動人故事。
| 本書特色 |
1. 作者多次造訪牛津大學珍貴檔案庫,獲准查看紙卡原件、校樣、註記與原始信件 ,並訪問大詞典製作、出版人員,鮮活重現《牛津英語詞典》編纂過程。
2. 書中提及的所有書籍、被刪除或拒絕收錄的詞彙、出版日期皆為真實。
3. 賦予對《牛津英語詞典》有重大貢獻的女性志工兼學者伊蒂絲・湯普森(Edith Thompson )血肉,並藉由這個故事給予她應得之讚譽。
| 目錄 |
楔子:一八八六年二月
第一部:一八八七-一八九六
第二部:一八九七-一九○一
第三部:一九○二-一九○七
第四部:一九○七-一九一三
第五部:一九一四-一九一五
第六部:一九二八
尾聲:一九八九年,阿得雷德
作者的話
謝詞
《牛津英語詞典》時間軸
小說中提到的重要歷史事件時間軸
| 內容節錄 |
一八九八年九月
白天我在廚房幫巴勒德太太的忙,只有接近傍晚時才敢靠近累牘院,那時候幾乎所有人都下班了。我會像莉茲以前那樣在門口猶豫不前,看著希爾妲在分類格前來回走動。她會把紙卡歸檔或移除;她會寫信和校稿。而莫瑞博士始終像隻睿智的貓頭鷹一樣坐在他的高桌子前。有時候他會邀我進屋,有時候不會。
「不是因為他不同意,」斯威特曼先生曾經悄聲說,「而是因為他太專注了。當他在鑽研某個條目時,就算他的鬍鬚著火,他也不會注意到。」
有一天下午我走向分類桌旁的爸爸。「我可以當你的助手嗎?」我問。
他正在校稿,他把某個地方用線劃掉,然後在旁邊寫下註解。接著他抬起頭。
「可是妳是巴勒德太太的助手啊。」
「我不想當廚子;我想當編輯。」
對爸爸和對我而言,這句話都出乎意料。
「唔,不是編輯啦,或許是助手,像希爾妲那樣……」
「巴勒德太太並沒有要訓練妳成為廚子,只是教妳做菜。等妳結婚時,這項技能會發揮用處。」爸爸說。
「可是我沒有要結婚。」
「這個嘛,不是馬上啦。」
「如果我結婚,我就不能當助手了。」我說。
「妳為什麼這樣想?」
「因為我得照顧小孩,整天都在煮飯。」
爸爸啞口無言。他望向斯威特曼先生尋求支援。
「既然妳不打算結婚,為什麼不直接把成為編輯當成目標?」斯威特曼先生問。
「我是女生。」我說,他的揶揄讓我惱火。
「這很重要嗎?」
我漲紅臉,沒有回答。斯威特曼先生歪著頭、揚起眉毛,好像在說:「怎麼樣呢?」
「說得有理,弗瑞德。」爸爸說,然後他看著我,判斷我剛才所言有多認真。「我正需要一個助手,小艾。」他說,「我相信斯威特曼先生三不五時也需要人幫忙。」
斯威特曼先生點頭表示贊同。
他們說到做到,我開始期待每天下午待在累牘院的時光。通常他們要我針對祝賀莫瑞博士最新分冊出版的來信,作出禮貌的答覆。當我的背開始痛,或是手痠了需要休息,我就會回到書本和手稿的懷抱。累牘院裡有滿書架的舊詞典和書籍,不過助手們需要向學者或大學圖書館借來各種文本,好詳查一些詞彙的出處。天氣好的時候,這完全不算是苦差事。完善的大學圖書館大部分都位於市中心附近。我會騎自行車沿著帕克斯路走,直到抵達寬街,然後我會下車,在往來布萊克威爾書店以及舊艾許莫林博物館之間的人群間穿梭。這是牛津市我最喜歡的區域,在這裡,一般市民和學術界人士少見地融洽。在這兩類人心中,自己都比觀光客優越,那些觀光客一心想瞧一眼三一學院的花園,或是想進去謝爾登劇院開開眼界。我是一般市民還是學術界人士?我有時候納悶。我無法貼切地符合任一方的定義。
「今天早上的天氣很適合騎自行車。」莫瑞博士有一天說。他要從向陽屋的柵門往內走,而我正準備出去。「妳要去哪裡?」
「去大學那裡,先生。我負責還書。」
「書?」
「助手們用完之後,我負責把它們物歸原位。」我說。
「這樣啊?」他說,然後發出一個我不解其意的聲響。他繼續往裡走,我開始緊張不安。
隔天早晨,莫瑞博士把我叫過去。
「艾絲玫,我希望妳跟我一起去一趟博德利圖書館。」
我望向爸爸。他微笑點頭。莫瑞博士套上他的黑袍,敦促我走出累牘院。
我們並排騎在班伯里路上,然後莫瑞博士選了跟我平常一樣的走法,彎進帕克斯路。
「這條路線讓人心曠神怡,」他說,「樹比較多。」
他的長袍被風撐得鼓起來,一把白色長鬍鬚越過一側肩膀向後飛揚。我完全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去博德利圖書館,而我也驚訝到不敢問。我們彎到寬街後,莫瑞博士跨下自行車。他朝著謝爾登劇院走,一般市民、學術界人士和觀光客似乎都退後讓路。他進入中庭時,我幻想周圍守衛的一尊尊帝王石像都微微頷首,向大駕光臨的主編致意。我像門徒一樣跟在後頭,直到我們在博德利圖書館的入口處停下腳步。
「艾絲玫,正常來說,妳不可能成為這裡的讀者,因為妳既不是學者也不是學生。但我打算說服尼可森先生,如果允許妳來這裡替我們查證引文,大詞典會更快完成。」
「莫瑞博士,我們不能直接把書借回去就好嗎?」
他轉過頭,越過眼鏡上緣看著我。「就連女王陛下都沒有權力從博德利圖書館把書借出去。好了,我們進去吧。」
尼可森先生沒有立即被說服。我坐在長椅上看著來來往往的學生,聽到莫瑞博士的音量變大了。
「不,她不是學生,這應該很明顯吧。」他說。
尼可森先生瞥了我一眼,然後壓低嗓門對莫瑞博士又提出一番論證。
主編的回應又是聲如洪鐘。「尼可森先生,不論是她的性別或她的年齡,都不能證明她資格不足。只要她受僱從事學術工作─而我向你擔保她確實是─她就有理由成為一名讀者。」
莫瑞博士叫我過去。尼可森先生遞給我一張卡片。
「唸這上面的字。」尼可森先生明顯不情願地說。
我看著卡片,然後看向周圍那些穿著短袍的年輕男人,以及穿著長袍的年長男人。我發不出聲音。
「麻煩大聲一點。」
有個女人走過去:是個穿短袍的學生。她放慢腳步,微笑點頭。我挺直腰桿,直視尼可森先生的眼睛唸誦。
「我在此保證,不會以任何方式帶走、畫記、塗汙或損傷屬於本圖書館或受它保管之任何書籍、文件或其他物品;我不會把任何火焰或火炬帶進本圖書館或在其中生火,也不會在本圖書館內吸菸;我承諾遵守本圖書館之所有規定。」
幾天後,等著被歸還給學者以及大學圖書館的那疊書頂端,出現一張字條。
幫我一個忙,去博德利圖書館查詢「flounder」這句引文的日期。它出自湯瑪斯.胡德的一首詩,發表在《文學紀念品》這本書裡:
「或是你在鰈魚(flounder)聚集的那裡,幾十噚深的鹹水底。」─湯瑪斯.胡德,〈致湯姆.伍德蓋特的數節詩〉,一八一一年 詹.莫
我的情緒確實顯著好轉了。隨著任務和雜事逐漸增加,我下午愈來愈早到累牘院報到。到了一八九九年夏季的尾聲,我已是許多大學圖書館的常客,也經常拜訪一些樂於提供藏書供大詞典計畫參考的學者。後來,莫瑞博士開始要我送短信到瓦爾頓街的牛津大學出版社。
「如果妳現在就出發,妳可以趕上哈特先生和布萊德利先生都在的時機。」莫瑞博士邊說邊匆忙地寫著字條。「我走的時候,留他們兩人繼續爭論『forgo』這個詞。當然,哈特是對的;關於為什麼我們沒有加上『e』的理由。但布萊德利需要被說服。這個應該有幫助,不過布萊德利不會感謝我的。」他把字條交給我,看到我一臉困惑,又補上一句:「這個詞的前綴是『for-』,就像『forget』,而不是『foregone』。妳懂了嗎?」
我點點頭,不過我不確定我有一絲一毫的理解。
「妳當然懂,這很直觀︵straightforward︶。」然後他越過眼鏡上緣看著我,嘴角彎起露出罕見的微笑。「對了,這個詞的『forward』可沒有『e』。布萊德利負責的部分進度緩慢,豈不是意料中事?」
將近十年前,出版委員會聘請布萊德利先生擔任第二位編輯,不過莫瑞博士習慣提醒他自己的身分。爸爸有一次說,他用這種方式提醒別人誰才是列車駕駛,最好別去回應這類評論。我微笑,莫瑞博士轉回他的書桌。我走出累牘院後,看了一下字條的內容。
通俗用法不該凌駕於詞源學的邏輯之上。「forego」太荒謬了。我很遺憾大詞典把它列為另一種拼法,並樂見《哈特規則》遏止使用這種拼法。
詹.莫
我知道《哈特規則》;爸爸手邊總會備著這本書。「艾絲玫,我們未必總是可以達成共識,」他有一次告訴我,「但保持一致性是可能的,而哈特這本制定規則的小書,在某個詞應該怎麼拼、或是需不需要加連字號引起爭端時,可以作為最終的裁決依據。」
在我小時候,爸爸為了某些事要去找哈特先生談話時,偶爾會帶我一起去出版社。哈特先生被大家稱為「大總管」,大詞典的印刷作業的每個環節都由他負責。我第一次穿過石造入口進入那個四合院時,對它的廣大感到敬畏不已。方院中央有個大水池,周圍全是樹木和花園。四面的石造建築都有兩到三層樓高,當時我問爸爸為什麼出版社需要比累牘院大那麼多。「艾絲玫,他們印的不光是大詞典而已,他們還印聖經,以及各種各樣的書。」我把他的話理解為全世界每本書都來自那個地方。它的宏偉突然顯得完全合理,我想像大總管的地位跟上帝有一點像。
我在壯觀的石拱門底下跨下自行車。方院裡擠滿顯然屬於這個地方的人。穿著白圍裙的男孩們推著裝滿一令一令紙張的手推車,有些上頭已經印了字,裁切成比較小的尺寸,有些是白紙且大如桌布。穿著有墨漬的圍裙的男人三五成群在抽菸。還有些男人沒穿圍裙,他們眼睛盯著書本或校樣而不是前方的路,其中一人撞到我的手臂,喃喃道歉,卻始終沒抬頭看一眼。他們兩人一組地談話、朝著零星的紙頁比手畫腳,紙上的內容顯然有瑕疵。我好奇:他們穿過這個方形空間時,解決了多少個語言問題?這時我注意到兩個比我年紀稍大的女人。她們穿過方院的態度像是每天都這麼做,我意識到她們一定是在出版社工作。不過隨著我們拉近距離,我能看出她們的談話方式跟男人不同:她們向對方傾身,其中一人舉起手遮著嘴,另一人聽完後輕聲笑起來。她們手裡沒有讓她們分心的東西,沒有問題要解決。她們的一天已經結束了,她們很開心要回家了。我經過時,她們點點頭。
方院一側停放著上百輛自行車。我把我的自行車停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這樣離開時比較容易找到它。
我敲了哈特先生辦公室的門,他沒有回應,所以我沿著走廊走過去。爸爸說大總管從不在晚餐前離開這棟建築,而且在離開前必定會向排字工人道別,順便察看一下印刷機。
排字間離哈特先生的辦公室很近,我推開門往裡張望。哈特先生在房間另一頭,正在和布萊德利先生以及一名排字工人說話。我跟著爸爸來這裡時,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大總管濃密的八字鬍。過了這麼些年,它變白了一些,不過可一點都沒有變得稀疏。現在它就像個地標,引導我沿著一列列排字工人的工作檯走,工作檯傾斜的表面擺滿放在淺盤裡的鉛字。我覺得我可能擅闖了禁區。
我走近時,哈特先生瞥了我一眼,但沒有中斷他跟布萊德利先生的對話。對話漸漸轉變為辯論,我感覺它會一直持續到哈特先生占上風為止。他的身高比不上第二編輯,西裝品質也沒有對方好,但他表情嚴肅,而布萊德利先生一副親切的模樣。結果出爐是遲早的事。那個排字工人對到我的視線,朝我微笑,好像在替那兩個老男人道歉。他比他們兩人都高出許多,身材精瘦,鬍子剃得很乾淨。他的髮色深到幾乎是黑的,眼睛則近似深紫色。這時候我認出他了,他以前是聖巴拿巴男子學校的學生。當年其他女生都不肯在我們這一邊的院子裡跟我玩,所以我花了很多時間在看男生們在他們那邊的院子玩。我看得出他並不認得我。
「我可以請教妳是怎麼拼『forgo』的嗎?」他湊向我問道。
「真的假的,他們還在爭這個?」我小聲說。「我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他皺起額頭,但還來不及追問,哈特先生就喊了我。
「艾絲玫,妳爸爸還好嗎?」
「先生,他很好。」
「他在這裡?」
「沒有,是莫瑞博士派我來的。」我把字條遞過去,它被我緊張的手弄得有點皺。哈特先生讀了字條,慢吞吞地點頭表示認同。我注意到他的八字鬍捲曲的末端微微往上翹。他把字條傳給布萊德利先生。
「這應該能把結論定下來了,亨利。」他說。
布萊德利先生讀著字條,他的八字鬍末端保持靜止。他很紳士地點點頭,承認在「forgo」之爭中落敗。
「好了,蓋瑞斯,給布萊德利先生看一下『get』的字模。」哈特先生邊說邊跟編輯握手。
「是的,先生。」排字工人說。然後他轉向我:「小姐,很高興認識妳。」
但我們不算真的認識了,我心想。
他轉身走向他的工作檯,布萊德利先生跟過去。
我打算向哈特先生道別,但他已經走到另一個工作檯前,檢查一個年長男人的工作狀況。我很想跟過去,了解了解每個人都在做什麼。大部分人在對照手稿排字:每個人使用的那一疊尺寸相同的紙張都是同一種筆跡,只有一個作者。我望向布萊德利先生現在跟那個年輕排字工人站在一起的地方,那裡有三疊用細繩捆起來的紙卡,還有一捆已經拆開了,半數的詞彙已排版完成,另一半則等著排版。
「尼克爾小姐。」
我轉身看到哈特先生拉著開啟的門。我穿過一列列工作檯往回走。
(未完待續)
| 作者簡介 |
琵璞.威廉斯 Pip Williams,生於倫敦,成長於雪梨。15歲開始寫詩,現從事社會學與歷史研究,並為多家媒體撰寫專欄。曾與兩位學者合作出版《時間炸彈》Time Bomb,研究澳洲的城市生活,以及旅遊文學《義大利之夏》One Italian Summer。目前與丈夫、兩個兒子,以及各種動物居住在澳洲阿得雷德。
《失落詞詞典》是威廉斯的第一部小說,以《牛津英語詞典》的誕生為題材,從中尋繹一段被遺忘的女性歷史。撰寫過程中,威廉斯數度造訪牛津,親手翻檢上百份珍貴檔案材料、訪問詞典出版人員,並以精緻細膩、洋溢古典氣息的筆法,娓娓道來這段橫跨103年的宏偉歷史。《失落詞詞典》甫出版即攻佔澳洲圖書銷售榜榜首,並售出超過12國版權。目前威廉斯正在計畫撰寫另一部以十九世紀牛津出版社為背景的小說。
| 譯者簡介 |
聞若婷,師大國文系畢業,曾任職出版社編輯,現為自由譯者及校對,擅長領域為小說。譯作包括《虎丘情濃》、《從前從前,在河畔》、《孤獨世紀》、《看不見的圖書館》系列。
賜教信箱:michelle.translator@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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