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有兩種聲音,一種是充滿時代精神,散發報紙氣味的官方語言,
一種是被強行掩蓋的個人真實,像是女人的聲音,一如戰爭中不該有女人的臉......
2015諾貝爾文學獎系列作
百年第一人╳記者╳文獻文學獲獎
作品授權52個國家,翻譯成47種語言
俄文直譯繁中版2016年首度上市,由吳佳靜老師(政大斯拉夫語系)審訂
台灣版限量作者燙金簽名
因為她們是女人,不會是英雄,她們的聲音也不會被聽見
2015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系列作,為時代的苦難與勇氣發聲
2015是二戰終戰70周年,2015年ISIS持續恐攻,2015年難民潮中海灘的小男孩引起全球關注,2014年俄羅斯與烏克蘭爆發危機,普丁的強人政治再次受到注目。這年諾貝爾文學獎頒給亞歷塞維奇別具意義。她的文字說出了時代真相,記錄了人民的苦難與勇氣。本書於1985年出版,但2002年才改寫完成,那些遭受譴責的片段終於得以完整呈現,說出時代的真相。
我們是女兵,也是女人
二戰期間,蘇聯發動一百萬女性上戰場,過去所有絕對男性的崗位上全都有女人的身影,她們是狙擊手、砲兵、坦克兵、通信兵、機槍兵、游擊隊員、司機、空軍飛行員、傘兵、醫生、護士、戰地記者。
談到戰爭,過去無數作品中充斥的是男性的聲音。但在這裡,不再有英雄,不再有令人難以置信的壯舉、琳瑯滿目的勳章,或光榮與勝利,那些曾與男性並肩作戰卻緘默不語的女性,如今,透過她們的眼睛,戰爭有了不一樣的面孔。戰爭裡充滿的是髒污、跳蚤和流不完的血,但戰爭也是她們的青春、生活,甚至是初戀。
戰爭中沒有女人的臉,戰爭後沒有女人的聲音
雖然偶爾她們也想念長髮,想念裙子,甚至是一只耳環,但這統統不允許,在戰場上她們被抹去了女性的臉孔。像男人一樣與敵人廝殺。但戰爭後,她們卻被要求閉口不談戰場上的真相。
當戰爭結束後,她們試圖返回一般生活,卻發現被人以奇特眼光注目,因為她們是女人,不會是英雄,甚至可能是蕩婦。她們口中傳述的戰爭不被認可,她們被教導只能說出男性視角的戰爭面貌。在作者訪談過程中,曾有為女性透露前一晚她的丈夫還在「教導」她如何講述戰場上的故事。這本書的出現,她們的聲音終於可以揭開被遺忘的過去,那些黑暗面重創了蘇聯人的心靈,他們從小熟悉的「我們是勝利者」的定論,在這些殘酷真相面前無立錐之地。
透過戰爭我們看見人性
書寫的內容跨越1917年到今日,如同啟示錄般的文學,用多種聲音篇貼出時代全景,精確描寫人性與社會。不只是記錄事件和事實,也是記錄人類情感的歷史。我們因此了解在事件中,人們如何思考、理解、記憶,他們相信與否,他們面對哪些希望與恐懼。亞歷塞維奇說:假如我們不去記錄,在數十年後我們會很快地忘卻,或是拒絕面對。或許我們從來不明白何謂戰爭的真實,那不是英雄主義、家國光榮,或用戰爭換取和平所能掩蓋的,唯有透過如此貼近真實的文字,才能讓我們體悟戰爭的殘酷。今日在世界各地仍舊不時發生戰爭與恐攻,處於和平地帶的我們,唯有直視這些苦難,才能面對與理解,或許才能再次喚醒人性的良知,與了解生處和平地區的我們何等幸運。
| 目錄 |
目錄
各界推薦
國際好評
總導讀
導讀
我不想去回憶
再等等吧,你們還小呢!
誓言與祈禱
恐懼和一箱糖果
戰場生活和瑣事
只有我一個人回到媽媽身邊
我們的樓裡有兩場戰爭
電話聽筒射不出子彈
我們只獲得了一枚小小的獎章
布娃娃和步槍
血腥味和死前的驚駭
馬和鳥兒
從戰場回來後,我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我了
我現在還記得這雙眼睛
我們沒有開過槍
一雙小皮鞋和該死的小村子
凱牌特殊肥皂和警衛室
我開拖拉車,還罵髒話
當然是需要軍人,可我也還想做美麗的女人
男人的靴子和女人的帽子
姑娘的尖叫和水手的迷信
沉默的恐怖和臆想的美麗
你們知道嗎?工兵排長平均只能活兩個月
哪怕只讓我看他一眼
魔鬼女人和五月玫瑰
沉靜的天空和一枚丟失的戒指
孤獨的子彈和人
最後一點點馬鈴薯
裝炸藥的籃子和絨毛玩具
阿母和阿爸
渺小的生命和偉大的思想
媽媽,爸爸是什麼樣子的?
洗澡的寶寶和像爸爸一樣的媽媽
小紅帽和戰場上的小貓
傾聽他們的沉默
她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在戰爭最後的那幾天,殺人總是叫人噁心
犯幼稚錯誤的作文和電影喜劇
祖國、史達林和紅色印花布
突然間,非常想活下去
作者後記 寫戰爭,更是寫人
附錄
| 內容節錄 |
我不想去回憶
這是一幢坐落在明斯克近郊的三層舊樓房,是戰後迅速出現的建築群之一,周圍早已長滿了優雅的茉莉花。從這幢房子開始的尋訪持續了七年,那是驚愕不斷又肝腸寸斷的七年,是為我自己打開戰爭世界的七年,那是一個我們要畢生去思索和解密的世界。
我體驗痛苦,品味仇恨,經歷誘惑,既有溫情又有困惑......我試圖理解死亡與殺人之間的區別何在,人性與獸性之間的界限何在。人怎麼能與如此瘋狂的想法共存:他們竟然有權去殺死同類?而且是理直氣壯地殺戮!我發現,除死亡之外,在戰爭中還有很多其他的事物,我們平常生活中的一切,在戰場上也都有。戰爭,也是一種生活。我和無數的人性真相發生激烈碰撞,疑團重重。我又開始冥思苦想那些早就存在、卻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比如我們為何對於惡行毫不奇怪?莫非我們內心本來就缺乏對惡行的驚恐嗎?
長路漫漫,跋涉無盡頭。我走遍了全國各地,幾十趟旅行,數百盒錄音帶,幾千公尺長的磁帶。採訪了五百多次,接下去我就不再計算了。那些面孔逐漸從我的記憶中離去,留下的只是聲音。在我的腦海裡,那是一種和聲,是無數人參與的大合唱,有時幾乎聽不見歌詞,只聽見哭聲。我承認自己經常會猶豫,不知道這條路我能否撐得下去,能否披荊斬棘,但我還是要走到底。有那麼一些時候確實出現了疑慮和恐懼,想停下來或者打退堂鼓,但是我已經無路可退。我已經被憤怒牢牢抓住了,望著那無盡的深淵,就想一探究竟。現在我似乎已經悟出了某些道理,可是愈悟出道理,問題就變得愈多,答案則更顯不足。在踏上這條征途之初,我沒有料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把我吸引到這兒來的,是出現在報紙一角的小新聞,內容提到不久前在明斯克的一間汽車工廠裡,人們歡送了已屆退休之齡的主任會計瑪麗亞.伊萬諾夫娜.莫羅卓娃。報上說,她在戰爭中曾當過狙擊手,十一次榮獲戰鬥獎章,狙擊紀錄是擊斃了七十五名敵軍。就一般人的想像,很難把這個婦女的軍人身分與她在和平時期的工作聯想在一起。看報紙上的照片,只是一名普通相貌的婦人,誰也想不到她曾經是個槍手。
這是一個瘦小的女人,像少女一樣把長辮子楚楚動人地盤在頭頂上。她坐在大圈椅裡,雙手捂住臉孔,說道:「不,不!我不想再回憶起那個時候,我做不到......到現在我還沒辦法看戰爭片。那時我還是個小女孩,一邊做夢一邊長大,一邊長大一邊做夢。但就在我做夢的年齡,戰爭爆發了。我甚至有些不忍心講給你聽......我知道我要講些什麼......你真的想知道這些嗎?我就像對女兒一樣問你......」
接著她又驚訝地問我:「幹嘛來找我?你可以去跟我丈夫談,他最喜歡說起往事了。指揮員叫什麼名字,將軍叫什麼名字,部隊的號碼是多少,他全記得。但我不行,我只記得我自己的事,記得我自己的戰爭。雖然生活在人群裡,但總是形單影隻,因為在死亡面前,人永遠是孤獨的。我能記住的就是那種陰森恐怖的孤獨感。」
她請求把錄音機拿開:「我得看著你的眼睛才能說,這玩意兒會妨礙我的。」
可是沒過多久,她就把錄音機的事給忘了......
以下摘錄自瑪麗亞.伊萬諾夫娜.莫羅卓娃(上等兵,狙擊手)口述。
「我的故事很簡單,一個普通俄羅斯姑娘的平凡故事,當時這樣的女孩很多。
我的故鄉在狄雅柯夫村,位於現在莫斯科的普羅列塔爾區。戰爭爆發時,我還不滿十八歲,辮子很長很長,都到了膝蓋。沒有人相信戰爭會打這麼久,人人都在盼望戰爭快點結束,馬上就能把敵人打跑。我進了集體農莊,然後修完了會計課程,開始工作。然而,戰爭還在持續著......
我的閨密都在議論:『我們應該上前線去。』空氣中已經瀰漫著火藥味,我們先報名參加了兵役委員會的訓練班,可能和誰搭檔都不知道。我們在訓練班裡學會了實彈射擊和投擲手榴彈。起初,槍拿在手上都覺得害怕,渾身不自在,無法想像自己會開槍殺人,只是簡單地想上前線而已。在四十人組成的班級裡,我們村子有四個女孩,都是好朋友,而鄰村有五個女孩,每個村幾乎都有一些人進來訓練營,而且清一色是女孩,男人們凡是能上前線的都已經去了。有時傳令兵會在深更半夜突然到來,讓我們去野外集訓兩個小時,甚至我們在田裡工作時就被叫去訓練(她沉默了一會兒)。我現在不記得我們是不是有跳過舞,就算開過舞會,也是女孩和女孩跳,村子裡已經沒有半個小伙子了。整個村子一片死寂。
不久,共產主義青年團(以下簡稱共青團)中央號召青年挺身保衛祖國,因為德軍已經逼到莫斯科城下。怎麼能讓希特勒奪取莫斯科?我們不放行!不光是我,所有的女孩都表示了上前線的願望。我父親已經打仗去了。本來我們還以為,只有我們這樣的人才會積極要求上戰場,我們與眾不同......可是等我們到了兵役委員會時,看到已經有很多女孩在那兒了。我喘著粗氣,心咚咚跳得厲害,都快要噴火了。挑選非常嚴格。首先,必須得有健康強壯的身體。我擔心他們不要我,因為我小時候常常生病,用媽媽的話說,小身子骨很弱,所以其他孩子經常欺負我這個小不點。其次,如果想參軍的女孩是獨生女,也會被刷掉,因為不能把母親一個人留在大後方。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們的媽媽也是淚眼汪汪地又罵又哀求我們不要來報名。幸虧我還有兩個妹妹和兩個弟弟,雖然年紀都比我小得多,但論條件,我是符合了。
最後還有一樁麻煩事:集體農莊的主席不放我們走,因為如果我們全都離開了,田裡的工作就沒人做了。總之,我們一起到了共青團區委,在那兒碰了一鼻子灰。於是,我們以本地區代表團的身分去找州團委,大家群情激昂、熱血澎湃,結果還是被送回家。後來我們決定,既然我們人在莫斯科,乾脆就到共青團中央黨部,直接去找第一書記,使命必達!那麼,我們當中派誰去報告?誰有這個勇氣?後來我們想,索性大夥兒一起去吧。可是,我們連中央黨部的走廊都擠不進去,更別說見到書記了。從全國各地來的青年都聚集在了這裡,很多人還是從敵軍占領區突圍出來的,想要為死難親人報仇。全蘇聯各區都有人來......簡單來說,那時我們看到眼前人山人海的情景,頓時不知所措了。
等到了晚上,我們總算見到了書記。他問我們:『你們連槍都不會拿,就想上前線了?』我們異口同聲回答:『我們已經學會了。』『在哪兒學的?學得怎麼樣?你們會包紮嗎?』『您知道,就是在兵役委員會舉辦的訓練營,地區醫院的醫生也教過我們包紮。』這下子書記不再說話,也不再小看我們了。我們手裡還有張王牌:『不僅是我們這幾個人,還有四十多個人在家鄉等著呢,她們全都會射擊,也具備急救知識。』書記聽了就對我們說:『回去等著吧,你們的問題會妥善解決的。』我們回村子時,簡直快興奮死了,我永遠都忘不掉那個時候......沒錯。過了整整兩天,通知書送到了我們手裡。
我們去兵役委員會報到,從一個門被帶進另一個門。我原來留著一條漂亮又驕傲的長辮子,但等我走出兵役委員會時,辮子已經不在了,我剪了一個女兵頭,原來的裙裝也被收走了。當時我來不及把裙子、辮子交給媽媽,我想她一定很希望留在身邊。我們當場換上了套頭軍服,戴上了船形帽,領到了後背包,然後被送上了運貨列車—載運稻草的列車,新割的稻草還散發著田野的清香。
貨車裡滿溢著快樂。真不幸,我們竟然還互相鬥嘴取樂,我記得當時很多人都在哈哈大笑。火車載著我們朝哪兒去呢?不知道,我們也不在乎。只要是上前線就行了。大家都在為祖國打仗,我們也要加入。我們抵達了謝爾柯沃車站,離此不遠處有一所女子射擊培訓學校。聽到我們要被訓練成狙擊手,大家都樂壞了,這可是正經事,我們要開槍了。
學習開始了,各種勤務及法規我們都得絕對服從:警衛、紀律、偽裝、化學防護等等。每個女孩都很努力,我們不僅學會了閉著眼睛填裝及拆除狙擊槍,還有確定風速、瞄準移動目標、測定距離、挖掘掩體、匍匐前進等等技術也全掌握了,一心只想著快點上前線,向敵人開火。在結業考核時,我的兵器作業和攻防戰術隊形作業都得了「全優」。我記得,最苦惱的是緊急集合,五分鐘內就必須整裝完畢。我們把長統靴按尺碼排成一、二、三、四號,好盡快穿上以免耽誤時間。在五分鐘內,我們必須穿好衣服、皮靴,並且排好隊。常發生這種情況,我們光著腳穿長統靴就去排隊,有個小丫頭險些把腳凍傷。班長發現後,訓了我們一頓,然後教我們怎樣裹包腳布。他在我們耳旁嘮嘮叨叨:『丫頭們,我什麼時候才能把你們訓練成戰士,而不是德國鬼子的活靶呢?』丫頭們,丫頭們......所有人都對我們憐香惜玉,這使我們感到很委屈,我們不需要他人的同情。難道我們不能和大家一樣,都是勇敢的戰士嗎?
太好了,我們總算上了前線,就在奧爾沙一帶。我們被分在第六十二步兵師,至今我還記得師長是波羅特金上校。他一看到我們就火大了:『這不是硬把人家不要的小丫頭塞給我嗎?你們是女子合唱團,還是舞蹈團?這是打仗的地方,不是讓你們來這裡唱歌跳舞的!戰爭很殘酷......』可是接下來他就招待我們去他那裡吃飯。我們聽見他問副官:『我們還有配茶水的甜食嗎?』我頓時心裡一陣委屈,他把我們當成什麼人啦?我們是來打仗的,但他不把我們當戰士看,卻拿我們當小丫頭看。當然,在年齡上,我們確實可以做他的女兒。『要我拿你們怎麼辦,我親愛的孩子們?他們從哪兒招來你們這些小丫頭的啊?』他就是這樣對待我們,這樣歡迎我們的。而我們認為,我們已經是戰士了,而且也已經上了戰場!
第二天,師長要求我們展現一下射擊技術和原地隱蔽的本領。我們槍打得很好,甚至比男狙擊手還強,他們從前線被召回進行兩天訓練,對於我們這些女孩居然能做他們的工作大表驚訝。他們大概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有女狙擊手。射擊表演後是原地偽裝,上校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觀察草地,然後站在一個土墩上—他一點都沒發現。這時『土墩』卻在他腳底下哀求起來:
『哎喲,上校,我不行了,您太重了。』瞧,是不是很好笑!上校簡直不敢相信我們能偽裝得這麼好。於是,他說:『現在我收回原先對女孩們的評價。』但他還是很為我們擔憂,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習慣。
(未完待續)
| 作者簡介 |
斯維拉娜‧亞歷塞維奇 Алексиевич С. А.
1948年生,記者出身。父親是白俄羅斯人,母親是烏克蘭人。2015年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因為作品在國內被禁,電話被竊聽,被禁止參加任何公開活動,因此她2000年離開家鄉,受國際避難城市聯盟協助流亡歐洲其他國家。
其作品以新文體寫成,此為諾貝爾文學獎從未出現過的體裁。這樣的寫作技巧,來自俄國口述傳統。讓世人得以看見映射眾多情感的世界,透過拼貼許多聲音,使作品介於報導文學與散文之間,是一種記錄真相的文獻文學。
她每部作品都花費數年書寫,訪問數百人,對象跨越數個世代,從1917年到今天。可說是關於蘇維埃靈魂的長篇史詩。其描繪的人性拼圖和提出的問題,使其作品不僅是關乎蘇聯而是甚至於全體人類。
除了2015年諾貝爾文學獎與1999年赫爾得獎,其作品獲獎無數,《戰爭中沒有女人的臉孔:二戰中女性的聲音》獲得2011波蘭安格魯斯中歐文學獎、2011波蘭理查德‧卡布辛斯基獎報導文學類。《車諾比的悲鳴》獲得2005全美書評人協會獎、1996瑞典筆會圖霍爾斯基獎。《二手時間:最後的蘇維埃》獲得2013法國文學界四大獎──法國梅迪奇獎散文類、2013德國藝文界最高榮譽──德國書商和平獎。
相關著作
《我還是想你,媽媽:101個失去童年的孩子(諾貝爾文學獎作品,限量燙金簽名版)》
作者歷年獲獎紀錄:
2015年,諾貝爾文學獎
2013年,德國書商和平獎
2013年,法國梅迪奇獎散文類
2011年,波蘭安格魯斯中東歐文學獎
2011年,波蘭卡普欽斯基報導文學獎
2007年,荷蘭國際筆會言論自由獎
2006年,美國國家書評人協會獎
2002年,義大利Sandro Onofri文學獎
2001年,德國雷馬克和平獎
2000年,德國年度最佳廣播劇獎
1999年,法國法國國際廣播電台世界見證獎
1999年,德國Alfred Toepfer基金會赫爾德獎
1998年,德國年度最佳政治書籍獎
1998年,德國萊比錫歐洲圖書獎
1998年,俄羅斯防衛公開性基金會年度最真誠人物獎
1997年,俄羅斯凱旋獎
1997年,俄羅斯西尼亞夫斯基文學榮譽與尊嚴獎
1996年,瑞典國際筆會瑞典分會圖霍爾斯基獎
1986年,蘇聯列寧共青團獎
1985年,蘇聯費定文學獎
1985年,蘇聯尼古拉.奧斯特洛夫斯基文學獎
| 譯者簡介 |
呂寧思,1955年生於瀋陽,現為香港鳳凰衛視資訊台執行總編輯、副台長,南京大學客座教授、西華大學客座教授。為復旦大學歷史系學士、華東師範大學俄羅斯文學碩士、澳洲雪梨大學亞洲研究博士。曾擔任記者、節目主持人。三十年前翻譯過本書,因緣際會之下,數年後再次根據2013年俄語最新修訂版重新翻譯。
戰爭沒有女人的臉:169個被掩蓋的女性聲音
作者 | AUTHOR
斯維拉娜‧亞歷塞維奇 Святлана Аляксандраўна Алексіевіч
出版社 | PUBLISHER
貓頭鷹
書號 | ISBN
9789862623077
出版日期 | PUBLICATION DATE
2016/10/08
出貨地 | PLACE OF DEPARTURE
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