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先人面臨了哪些難題與恐怖,如何彼此相愛並抱持希望,如何生又如何死。』
──烏克蘭《基輔郵報》
要理解暴政,先見證歷史
《暴政》作者提摩希.史奈德,衝擊歷史認知的經典之作
認識今日東歐衝突的歷史根源,最受熱議的迫切之書
20世紀最黑暗的歷史現場,不在德國或俄國,而在納粹與蘇聯之間的血色東歐。
見證普利摩.李維未能記錄的屠殺真相,漢娜.鄂蘭理論之外的極權全貌。
◆單獨看希特勒或史達林,反而看不見人類史上最黑暗的暴行
希特勒與史達林是二十世紀最臭名昭著的獨裁者,也代表著臺灣讀者最耳熟能詳的暴政與邪惡。然而,《血色大地》不止聚焦希特勒或史達林,更要把光線照進兩大獨裁者「之間」的黑暗世界。
這塊被夾在中間的地方,就是廣義的東歐,也就是書中所稱的「血色大地」。這塊地方包括今天的俄羅斯西部、白俄羅斯、波羅的海三國、波蘭與烏克蘭。我們對這些地方的歷史長期陌生,但歷史上最黑暗的暴行卻都是在這裡發生。烏克蘭大饑荒、史達林恐怖大整肅、猶太大屠殺、戰俘滅絕、兩大政權刻意實施的餓死政策與報復行動,以及二戰後國界變更後的雙重占領與族群清洗。這裡是納粹與蘇聯兩大獨裁者野心交會之處,也是1400萬東歐平民的家鄉與遭到蓄意謀害的葬身之處。
血色大地上發生的事,長久以來受到世人普遍的忽視。每當人們想到希特勒與史達林的極權暴行,就會先想到猶太大屠殺與古拉格集中營。然而,在1400萬這天文數字般的死亡人數之中,大部分人都沒見過納粹集中營或古拉格。受害者也不是只有猶太人,還包括東歐各族裔的人民。無論生死,他們都與我們對這類大屠殺的刻板印象大相逕庭。
本書挑戰了讀者對這段歷史的所有直覺假設,將1930到1940年代發生在東歐土地上的各種屠殺事件融於一爐,首次以淺顯易懂、有脈絡的方式,講述近代東歐這段慘痛歷史,以及血色大地上這些人的故事。史奈德不僅生動描繪龐大受害者的面貌,也細數納粹與蘇聯政權加害者的政策,探討暴行背後的動機與責任。
◆填補東歐歷史的空白:10種語言.16處檔案.首次完整呈現
我們為何沒有聽過「血色大地」的歷史?二次世界大戰以來,絕大部分的東歐地區都籠罩在蘇聯共產政權的鐵幕之下。因此對於納粹與共產的實際暴行,歷史學家與政治理論家長期都難以拼湊出完整全貌。即便是共產主義倒臺與蘇聯解體,也需要有嫻熟精通東歐語言與文化的專業人士,才能挖掘被埋藏多年的真相。
本書作者提摩希.史奈德精通10種歐洲語言,更運用了16處檔案資料。本書因而能跳脫民族主義藩籬,從跨國視野完整檢視兩大獨裁政權的殺戮政策與動機,重頭改寫我們對大屠殺地理與時間範疇的歷史認知。不僅如此,本書也特別關注受害者留下的證詞,無論是往返書信、刻在教堂牆上的異國文字、被丟出列車外的紙條,或是屍身上的日記,藉此還原歷史上受害者遇難的真相。
除了史料基礎紮實,史奈德還運用了散文與詩句般的沉穩文字,搭配上畫面感極強的敘事,讓讀者彷彿置身當年東歐的血色大地,一一見證血色大地的黑暗歷史,同時找回被兩大極權政權所扼殺的人性。
◆擴大對人性的想像:理解歷史全貌,才能正確評價暴政
二十世紀中葉的黑暗暴行,形塑了今日世人的道德準則。就連生長在臺灣的我們,很常用納粹與蘇聯的暴政進行政治討論,甚或奠定是非善惡的道德基礎。納粹法西斯、共產極權與集中營,紛紛成為全球描述暴政的負面詞彙。
然而,我們長期以來就像看到水面上的冰山,以為那就是希特勒與史達林兩人最邪惡的暴行,實際上卻對納粹與蘇聯暴行的範圍與程度一知半解。由於不曾聽聞這塊土地的真實歷史,我們往往因此低估了兩大極權暴政的嚴重程度,以及這段歷史對現代東歐國家所留下來的深刻影響。
本書帶領讀者穿透當代的民族國家框架,重回「血色大地」的歷史現場,深化對歐洲、歷史、暴政與人性的完整理解。見證血色大地的歷史,不僅有助於理解希特勒與史達林對東歐的暴行全貌,更有助於我們理解我們的時代與我們自己。
史達林與希特勒為何迫害血色大地的人民?納粹與蘇聯這兩大極權體系又是如何運作,交織出人類史上最黑暗的暴行?今天東歐各國對俄羅斯與德國、民主與獨裁的態度,又與當年血色大地的歷史有何呼應?
| 目錄 |
導讀 史奈德的文字方舟
作者序
前 言 歐洲
序 章 希特勒與史達林
第一章 饑荒連連的蘇聯
第二章 階級大清洗
第三章 民族大清洗
第四章 德蘇互不侵犯條約下的歐洲
第五章 德國入侵蘇聯的經濟動機
第六章 最終解決方案
第七章 大屠殺與復仇
第八章 納粹的死亡工廠
第九章 反抗與焚毀
第十章 種族清洗
第十一章 史達林的反猶主義
結 語 人性
致謝
附錄一 數值與用語
附錄二 重點摘錄
譯名對照表
參考書目
註釋
| 內容節錄 |
作者序(節錄)
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曾說,每個人都只能踏進一條河一次,到了第二次,河就不再是同一條河,你也不再是同一個你。兩千年後,蘇聯猶太作家瓦西里.格羅斯曼(Vasily Grossman)加上了一句:每個人也只能搭火車前往集中營一次。一切都在流動,一切都在變化。幫這個版本的《血色大地》作序,就像是在逆著河水而行。因為我不能把同一段歷史寫兩次,現在已經不是同一個時刻,我也不是當年那位歷史學家。不過我還是可以談談這本書的誕生,談談它所引起的反響。
《血色大地》剛出版時,世界各地正開始上演民主退潮。十年之後,民主和歷史都逐漸從公領域消失。《血色大地》引起的餘波盪漾,讓我找到一個說法理解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就在本書出版後,一場爭論也跟著爆發。但爭論的重點卻不在書籍本身,而在一個不大相關的問題上:我是不是比較了一些不能拿來比較的東西?本書忠實呈現了東歐在歷史上如何同時受到納粹與蘇聯勢力的影響,但這種寫法顯然刺激到某些人,令他們爆發了某種本能式回應:「你怎麼可以將猶太大屠殺跟其他事件相提並論?」「你不能把希特勒拿來跟史達林相比!」「納粹德國與蘇聯無法相互比較!」這些反應令我困惑,因為《血色大地》開宗明義就是要書寫納粹與蘇聯在東歐的歷史,而不是著眼於兩者之間的比較。
為了理解批評者為何執著於「不能比較」,我必須暫時擱置我的作品,思考社會上的文化記憶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文化記憶的規矩跟學術研究不同,設有著許多禁忌,而這些禁忌往往奠基於矛盾的邏輯。當有人說「不能比較」,他們真正的意思其實是「我不想花時間找資料,而且我已經先比較過了,所以現在不准你用自己的方式把這兩者重新比較」。當代社會正在形成一種慣例:那些聲稱握有話語權的人,越來越常在人們不知情的狀況下先做好了比較,再把這種比較變成禁忌。雖然本書的核心並非比較,但比較卻是審慎學術研究的常態。如果比較變成一種禁忌,社會就會陷入自我審查跟思想箝制。
禁忌的力量不外乎來自於重複灌輸,「不能比較」也不例外。在2010年代初以前,俄國官方對待文化記憶的態度,就是「不要比較」。俄國的這種禁忌,讓德國的罪行變得不可質疑,讓蘇聯的罪行變得無足輕重,更讓普丁政權在政治上無往不利,開始盡其所能地讓其他國家也這麼相信。但除了俄國之外,德國也有「不能比較」的禁忌。與俄國不同,德國政府致力於教育人民,使大眾明白前朝政權所犯下的種種罪行。但官方版本的猶太大屠殺,卻不幸出現兩個問題:首先,它太過強調集中營,而非真正要命的槍決刑場和死亡工廠,從而淡化了納粹罪行的嚴重性。其次,它讓德國人直覺以為猶太大屠殺就是學校所教的那樣,而其他版本的歷史都是在避重就輕。《血色大地》裡的猶太大屠殺,其實遠比德國教科書裡所述的範圍更廣、更加恐怖,也涉及更多德國人;卻因為放在更廣的脈絡下討論,從而引發質疑。
美國自身的問題也助長了禁忌的形成。猶太大屠殺在冷戰期間並不受美國人重視,但到了世紀之交卻一躍成為關注焦點。在此同時,冷戰時期過度誇大的史達林罪行,則逐漸從美國人的記憶中消失。美國開始盛行一種說法,說美國是為了阻止猶太大屠殺才投入二次大戰。這當然與事實不符。美國當年的反猶主義,妨礙了小羅斯福總統帶領美國參戰。抵達亂葬坑跟死亡工廠等屠殺之地的也不是美軍,而是蘇聯的紅軍。二戰結束後五十年,希特勒已是美國人公認的暴行代表。他被描繪成一個瘋子,距離今天的我們太過遙遠,而且無從理解。在這樣的情況下,沒有人過問為什麼希特勒會把美國當成榜樣。美國小學生都讀過安妮.法蘭克的日記,但卻沒有人告訴他們安妮之所以會死,是因為美國沒有讓她們家以難民身分入境。猶太大屠殺在剝去歷史脈絡之後,就化為一種純粹的邪惡,讓美國人自以為代表良善的力量。當有人要把猶太大屠殺放回歷史上的時空背景,他們就覺得不大對勁。
1930到1940年代的暴行,正逐漸從歷史中淡出,換上了名為「記憶」的外衣。如果繼續把談論當成禁忌,我們就會在缺乏描述與解釋的無知情況下「紀念」那些自己從未參與過的事件。沒有歷史的記憶,終將逐漸化為遺忘。
歷史不會重演,沒有事物會完全一模一樣。一切都在流動,一切都在變化;但所有的流動和變化都是人類歷史的一部分。歷史海納百川,無所不包,也包括我們對歷史的觀察。我們變得更有智慧,是因為我們一次次回到河邊,不斷重複思考,一再重複詮釋,盡力用新知識填補舊知識。1989年後,我們對東歐的了解,或者說東歐可以讓人了解的部分,已經大幅拓寬變廣。我們比以往更加理解歐洲歷史上最重大的悲劇:人類究竟如何謀殺了那一千四百萬人。但這些知識仍舊散落各處,而我想把它們整合起來。
「不能比較」的背後其實是一種幻想:把比較的對象隔絕開來,讓各自都能保持純粹。猶太人的歷史必定是獨一無二,因為他們曾被人指名消滅;德國人是清白的,因為他們早已道歉;俄國人不能批評,因為蘇聯曾被納粹德國擊潰;美國人是良善的化身,因為他們打過一場正義之戰;烏克蘭人是無辜的,因為他們曾遭史達林刻意餓死;波羅的海人也是無辜的,因為他們曾被大量驅逐流放到古拉格。波蘭人當然也是無辜的,因為他們曾先後遭德國和蘇聯屠殺。這種把每個對象完全區隔看待的幻想,讓國族史混淆成文化記憶,文化記憶混淆成禁忌。然而,無論是民族史或國別史,都只有在跟他人互動時才有意義。歷史是一種不斷向外互動的過程。
我們需要歷史,讓每個人都能從中汲取教訓。我們甚至需要歷史,才能成為獨立的個體。禁忌會讓我們分裂為部落,無知會讓我們淪為暴民。只有歷史才能讓每個人用相同的基礎思考是非善惡,成為每一個獨立的個體。
正是這種「不能比較」的自滿心態,讓我們更難付出心力保護良善的體制,更容易讓自己國家的歷史淪為平庸。歷史從來不管你的國家獨不獨特,也不管你的感受舒不舒服。歷史只會展示出人類可能會做出哪些事情,讓我們思考那些事情會在什麼情況下發生。當我們看過人類行為的可能,明白自己也可能做出同樣的行為,我們在應對身邊的社會環境時,就能多帶有一份責任感。無知、禁忌與各種自詡無辜的迷思,都無法增進我們對現在的理解。知曉過去歷史事件的樣貌,才是通往眼前世界的門票。如果問我《血色大地》在往後幾十年最能帶給人們什麼啟示,我會說有些歷史現象只有同時去看納粹德國和蘇聯,才能得到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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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是一部聚焦政治大屠殺的歷史。蘇聯與納粹的屠殺政策讓一千四百萬人淪為冤魂,其中許多人都是死於蘇聯與納粹德國結盟或交惡的互動過程。然而,他們沒有一人是沙場上的犧牲者。二次大戰還沒開打,就已經先有三百五十萬人慘遭殺害。到了1939至1941年,兩國在《德蘇互不侵犯條約》的「結盟」期間聯手重塑歐洲政治版圖,又有二十萬人因此命喪黃泉。有一部分受害者的死亡是特定經濟計畫的結果,或者是政府的經濟考量加速了他們的死亡。史達林在1933年奪走烏克蘭農民的糧食之際,他當然知道這些人必死無疑。就像八年後希特勒不提供糧食給蘇聯戰俘,也是故意要把他們餓死。這兩件事各自造成了三百萬人死亡。史達林在1937到1938年之間對蘇聯遂行恐怖統治,史稱「大清洗」,而他所下達的政令導致數十萬工農遭到槍決。同樣的在1941到1945年之間,數以百萬計猶太人也是因為納粹政府執行希特勒的明確政策而慘遭槍殺或死於毒氣室。
世人往往將史達林的種種罪行與俄國相連,也把希特勒的暴行與德國想在一塊。但在實際上,蘇聯治下受害最深的地方都不是在俄國境內,納粹的屠殺行徑也都是在德國以外的地方進行。很多人認為二十世紀最可怕的事情都發生在各地的集中營,但事實上國家社會主義與史達林主義的受害者大多數並非死於集中營裡。因為對大屠殺的發生地點與進行方式有所誤解,過去我們往往無法真確感受到這些二十世紀的罪行到底有多可怕。
1945年,英美聯軍攻入德國後解放了許多集中營。同樣的,西伯利亞地區也有很多被稱為「古拉格」的勞改集中營,後來因為蘇聯作家索忍尼辛(Alexander Solzhenitsyn)的小說而聞名於西方。透過照片影像與文字描述,我們得以了解這兩種集中營,但卻無法窺見德蘇兩國暴力罪行之全貌。
大約有一百萬人因為遭納粹政府判刑而到德國集中營去做苦工後死去,與此截然不同的遭遇,則發生在那些死於毒氣室、滅絕營或者被納粹餓死的受害者身上,這樣的人有一千萬人之多。從1933到1945年之間,古拉格勞改營裡有一百多萬人因為筋疲力竭或疾病而「折壽」,但在蘇聯統治下遭到槍斃或餓死的人數卻高達六百萬人,其中大約有四百萬人死於血色大地。古拉格的囚犯最終大約有90%能夠活著出來,一如大多數遭拘禁於德國集中營的人也得以倖存——但那些被送往毒氣室、在亂葬坑旁遭槍決或關入戰俘營的人則是必死無疑。儘管囚犯在集中營過著慘絕人寰的可怕生活,但仍與一千萬名遭槍斃、餓死、在毒氣室窒息的受害者仍有著明顯的區別。
德國蓋在血色大地以西的勞動集中營,以及蘇聯蓋在血色大地以東的古拉格集中營,共同投射出深淺不一的灰色陰影,導致很長一段時間世人都看不到血色大地的真正黑暗。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西方盟軍沒有解放過任何一座重要的德國滅絕營。所有德國政府用來執行大規模屠殺政策的地方,後來都是落入蘇聯軍隊手裡。英美聯軍從未開抵血色大地境內,所以並未親眼目睹任何一個大屠殺發生的地點。英美聯軍並未看見蘇聯政府執行大屠殺的地方,所以史達林主義的種種罪行一直要等到冷戰結束後,各種檔案資料解密後才曝光。無獨有偶,英美聯軍也沒有看到德國政府執行大屠殺政策的地方,這意味著世人同樣也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才徹底了解希特勒的罪行有多令人髮指。能讓西方國家人民稍稍觸及大屠殺真相的,只有那些德國集中營的照片與影片。儘管那些影像看來令人驚駭,但只能讓人隱約感受到血色大地的歷史有多黑暗,無法看見歷史全貌。
(未完待續)
| 作者簡介 |
提摩希.史奈德(Timothy Snyder),耶魯大學歷史學系講座教授,維也納人文科學研究院終身研究員,美國外交關係協會成員。主要研究領域為東歐現代史,精通十種歐洲語言。
2010年出版《血色之地》後獲頒德國漢娜.鄂蘭獎章(最佳政治思想類著作)、德國萊比錫書展大獎、美國藝術暨文學學會獎、愛默生人文獎等殊榮。史奈德本人亦曾獲波蘭最高學術榮譽的科學基金會獎、捷克哈維爾基金會跨學科遠見獎、烏克蘭安東諾維奇獎、荷蘭奧斯威辛倖存者協會獎、美國卡內基基金會獎,以及德國、法國與比利時等多項國際獎項肯定。
文章評論散見全美各大媒體、報章雜誌專欄。出版多本備受各界稱譽的著作,包括總結極權獨裁歷史教訓的暢銷書《暴政》、探討美國醫療人權議題的《重病的美國》、與歐洲史巨擘東尼.賈德合寫的《想想20世紀》,以及聚焦波蘭與立陶宛等東歐國家如何打造現代共同體的近代史專著《民族重建》(即將由衛城出版)
| 譯者簡介 |
陳榮彬,臺灣大學翻譯碩士學位學程專任助理教授,曾三度獲得「開卷翻譯類十大好書」獎項,近作《昆蟲誌》獲選2018年Openbook年度好書(翻譯類)。已出版各類翻譯作品近六十種,近年代表譯作包括梅爾維爾《白鯨記》、海明威《戰地鐘聲》等經典小說,布考斯基詩集《愛是來自地獄的狗》,以及重量級史學作品《追尋現代中國》、《火藥時代》與《美國華人史》。曾任第四十一、四十三屆金鼎獎評審。負責翻譯本書正文。
劉維人,自由譯者。譯作集中在當代民主、政經制度等議題,如《反民主》、《暴政》、《修詞的陷阱》、《北歐不是神話》等。負責翻譯本書作者序、附錄與致謝。
血色大地:夾在希特勒與史達林之間的東歐 Bloodlands: Europe Between Hitler and Stalin
作者 | AUTHOR
提摩希.史奈德 Timothy Snyder
出版社 | PUBLISHER
衛城出版
書號 | ISBN
9786267052259
出版日期 | PUBLICATION DATE
2022/03/30
出貨地 | PLACE OF DEPARTURE
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