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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暢銷書《我們最幸福:★北韓人民的真實生活》,
獲獎記者芭芭拉.德米克又一大無畏揭開獨裁政權真實樣貌之作!!
此次,德米克深入中國數一數二最難潛入的地方,
探究在中國政府嚴密監控下生活的藏人變成了什麼樣子?中國究竟急於隱瞞哪些事情?
『中共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政權?
沒讀過這部作品,別說你真的了解中國。』
──歐逸文(Evan Osnos)
 
 

▶▶▶坐落在青藏高原東部的藏族小鎮「阿壩」(Ngaba),是藏人與共產黨與最初交手的地方,
也是今日備受中國當局壓制與布滿鬼眼監控之地。


一九三○年代,毛澤東的紅軍敗逃到青藏高原,抵達阿壩時,
士兵因為過於飢餓而洗劫當地寺廟,吃下那些由麵粉與酥油做成的小佛像,
他們其實是在吃佛。他們自知褻瀆了西藏人的神聖信仰,卻滿不在乎。
自此每隔十年左右,阿壩就會出現反政府的激烈抗議活動,
自焚的風潮完全戳破了中共聲稱藏人樂於受到中國統治的說法,
這個地方也成了當局的眼中釘……

現下新疆維吾爾人與香港人所面臨的處境,藏人早已親身經歷。

中國政府自《十七條協議》簽訂後短短不到幾年,旋即打破一國兩制、高度自治的承諾,無情剝奪藏人的土地、信仰、文化與記憶,對西藏的破壞遠多於創造,一九五○、六○年代,中共在西藏東部對抵抗運動鎮壓造成的死亡人數,甚至比中國要求日本一再道歉的南京大屠殺還多!而那喪生的數十萬西藏「分裂分子」,無疑成了官方口中根本不存在的數字;尚且不論藏人同樣歷經毛澤東的大躍進,死在獄中,死於飢餓,在清算折磨中被處決,在勞改流放中失去生命,他們的遭遇比漢人更慘,不僅更早受到虐待,而且受虐的時間更長。

老一輩的藏人流血奮力抵抗解放軍的入侵,年輕一輩的藏人在共產黨龐大勢力的箝制下,則銘記達賴喇嘛的非暴力理念──他們不忍心殺戮他人,只殺自己──以自焚做為對中共高壓統治的沉重抗議。中國的宣傳人員也愈來愈難以宣稱藏人很幸福,自焚事件接二連三地發生,完全擋不下來。

毛澤東曾對達賴喇嘛說:「宗教是毒藥。」計畫性消滅藏人的語言是必須,打造現代化的樣板城市是必須,鼓勵他們在家中展示習近平的肖像與中國國旗更是必須;黨才是你唯一的神。懼怕宗教力量的共產黨在其建黨一百週年之際,更不遺餘力地淡化藏人生活中佛教信仰的比重,以弱化達賴的影響力。
 
中國正成為完美的獨裁者。今日藏人的恐懼程度,堪比作者在北韓看到的情況。《洛杉磯時報》駐北京辦公室主任芭芭拉.德米克耗時數年,深入阿壩、成都、拉薩、理縣、九寨溝、南京、中尼邊界、印度達蘭薩拉等地,親訪達賴喇嘛與數十位藏人,並逐一考證查實,描繪出在全世界最有權力的政府的壓制之下,西藏最真實的處境。

  ● 本書敘事橫跨數十年的西藏與中國現代史,透過德米克筆下的人物娓娓道來:
  在文革期間遭到抄家的公主;在著名的格爾登寺變得激進的年輕流浪藏人;
  努力向上卻愛上中國女人的行動創業者;冒著生命危險大膽反抗的詩人兼知識分子;
  自小就被迫在家庭與難以捉摸的中國金錢誘惑之間做抉擇的藏族女學生……

  他們都是普通人,他們只是想在家鄉過正常、幸福的生活,
  而不必在信仰、家庭、國家之間做出棘手的抉擇。

  他們都面臨同樣的困境:
  究竟要抵抗中國,還是加入中國?
  究竟要遵循佛教教導的慈悲與非暴力嗎,還是起而反抗?


西方人長久以來把西藏文化想像成一種充滿靈性與平和的文化,德米克揭開了這種長久以來的誤解,帶大家洞悉二十一世紀藏人的真實樣貌。當今的藏人飽受一個勢不可擋、無所不能的超級大國掠奪,但他們仍努力保護文化、信仰與語言。德米克的描述細膩入微,樸實無華,時而令人震驚,久久無法忘懷。

 

| 目錄 |

 

前言
第一部分 1958-1976年
第一章 末代公主,1958年
第二章 吃佛
第三章 惡龍歸來
第四章 歲月崩塌的那年
第五章 徹底漢化的女孩
第六章 紅城
第七章 放逐

第二部分 權力真空期  1976–1989年
第八章 黑貓與冬蟲夏草
第九章 西藏教育
第十章 來自西方的孔雀
第三部 1990–2013年
第十一章 野生的小犛牛
第十二章 僧侶生活
第十三章 慈悲
第十四章 社交動物
第十五章 暴動
第十六章 鬼眼
第十七章 被迫慶祝
第十八章 毫無出路
第十九章 起火的男孩
第二十章 悲傷
第二十一章 滑索

第四部 現在
第二十二章 印度
第二十三章 萬物俱有,只欠自由

附註
術語表
圖片來源

 

| 內容節錄 |

 

一九四九年八月十五日,就在毛澤東創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六週前,德勒生於麥爾瑪村。在阿壩的所有村莊中,麥爾瑪與美顙王國的關係最緊密——Meruma這個名稱大致上是譯成「美顙部落之地」。麥爾瑪的男性勞工大多受雇於王室,他們或在宮殿裡服務,或在軍隊裡服役,或是負責放牧國王的犛牛與綿羊。德勒的父親拉藏.旺青(ratsang wangchen)是一位傑出的將軍。一九三五年,他率領勇猛的軍隊,在查理寺附近的隘口阻擋紅軍。那是少數幾次藏人戰勝中國人的戰事之一,那次勝仗使德勒的父親成為戰爭英雄,但藏人最終還是被紅軍的增援部隊打敗了。這位將軍年過半百時,突然心臟病發過世,當時德勒仍在襁褓中。家人以犛牛把他的遺體載運到查理寺後方的山上,亦即之前他英勇奮戰的地方,並在那裡進行傳統的天葬——天葬師將遺體骨肉剝離以餵食禿鷹。(在外人眼裡,這種習俗可能很野蠻,卻是最符合生態環境的葬禮習俗之一:讓屍體回歸自然,不用挖土、污染水源或砍樹火化。)
 
德勒的父親過世後,悲痛欲絕的母親收集父親的遺骨,帶到拉薩祈福。她像許多虔誠的朝聖者那樣,徒步前往,一路上不時停下來拜倒在地。由於這段旅程長達兩年多,那段期間德勒有如孤兒。他與外祖父母同住,與外婆睡一張床,晚上依偎在一起,吮吸外婆乾扁的乳房。
 
德勒是個不太討喜的小男孩,身材矮小,除了耳朵與鼻子突出以外,其他方面都很小。到了中年,突出的鼻子在臉上有如園藝用的鏟子。小時候他的鼻子老是掛著鼻涕,臉頰因為常用羊皮袍子的袖子擦鼻涕而髒兮兮的。
然而,由於家族與國王的關係,德勒從小就有一種優越感。他有一個舅舅也曾是將軍,另一個表親當過大臣。父親過世後,叔叔帶德勒去拜見美顙國王。他們被引進宮殿時,發現國王不在正式的接待室或辦公室,而是在廚房,周圍都是顧問。他穿著黑色的朱巴,白色的襯衫,腦後梳著一根長辮。德勒記得最清楚的是,國王的膚色出奇地蒼白,與那些在戶外工作的藏人迥異。國王慈愛地把手放在德勒的頭上,送他一塊用糖蜜做成的馬蹄形糖果。
 

麥爾瑪村是在阿壩以東約二十四公里的地方,就在從成都延伸過來的主要道路「三○二省道」的旁邊。村民分成牧民與農民。農民住在主要道路邊,那裡地勢夠平坦,且海拔也夠低(約三六○○米),可以栽種大麥(最適合高海拔的穀物)。牧民(drokpa)常被稱為游牧民,但他們在漫長的冬天(九月至六月)有固定的家。之後他們會前往夏季的牧場,在山上搭起黑色的毛氈帳篷,每隔幾週就換一個地點,以便為牛羊提供新鮮的牧草。這兩個社群(農民與牧民)其實是相互扶持的。牧民家庭為農民提供酥油、乳酪、肉類,農民則為牧民提供穀物。
 
德勒一家住在一個叫塞爾達(Serda,意思是「金山」)的鄰里。那裡的地勢從行政中心逐漸往上升。房子是用夯土建造而成,周圍是院牆——猶如縮小版的宮殿。
 
一九五八年那一整年間,德勒注意到就業年齡的男性開始消失,後來連女人也開始消失。經過一段時間後,他得知很多人(包括他哥哥與一個叔叔)都被逮捕了,但他從來不知道罪名是什麼。其他人紛紛逃離,最後社區裡只剩老人與小孩。
 
德勒直到後來才明白,中國共產黨即將啟動多次野心勃勃、考慮不周的改革來轉變西藏社會。官員先發制人,提早逮捕他們認為可能會反抗的人。這個過程始於一九五○年代中期四川省的其他地區,但進展並不順利。強制的集中管理導致康人(Khampa)反抗,他們的反抗特別激烈,所以「康人」幾乎等於戰士的同義詞。共產黨決定不在阿壩重蹈覆轍,所以對自願上繳武器的家庭實行特赦。當上繳的武器太少時,他們便要求美顙國王執行政策。
 
在國王下達的所有命令中,這項政策是大家最難以接受的。藏人與槍枝之間有矛盾的關係。基於宗教因素,他們並不認同擁械,不過多數家庭至少都有一枝槍——也許是古董、步槍或十九世紀的燧發槍,但仍是可以致命的武器。經過幾十年的內戰,以及與軍閥的爭鬥,這片高原上充斥著各種年代的槍枝,有如蠻荒的西部。這裡有強盜,甚至整個部落都以搶劫旅行商隊為業。即使你在路上沒遇到強盜,也可能會遇到狼或熊。有時藏人也會靠狩獵來補充膳食,他們偶爾會追逐土撥鼠之類的小獵物。

 

連國王的軍事顧問也在抱怨交出武器的法令,梅剛.津巴(Meigang Jinpa)是其一。津巴為人坦率,頗受敬重,他是德勒的姑丈。他穿過小巷,前往格爾登寺去探望當僧侶的兄弟時,拐角處突然飛出子彈,擊中了他。他踉踉蹌蹌地走向寺院,努力以朱巴的腰帶壓住內臟,後來癱倒在一位親戚的身上。雖然津巴從未見過暗殺他的凶手,但他懷疑是共產黨盯上他,以阻止他號召勢力反抗。
 
「他們居心叵測。如果我們不做好準備,他們會摧毀我們的一切。」他在臨終前告訴那位親戚。
 
執政的共產黨正慢慢讓百姓感受到它的存在。在阿壩與若爾蓋,兵營隨處可見——當初國王還想討好中國政府時,曾主動供應食物給那些兵營。現在,阿壩充斥著漢人——工程師、測量師、教師、官僚。德勒興致勃勃地看著中國的工程師,在草原上開闢連接阿壩與成都的公路網。有些路正好穿過他的村莊,麥爾瑪不再是以前那樣偏僻的地方了。一些藏人說,那將使他們的生活變得更方便,但另一些人提出警告,說修建公路的真正目的是為了讓軍隊長驅直入。
 
 
一九五八年深秋的一個寒冷下午,德勒正在外祖父母家的院子裡玩耍。他突然聽到狗開始狂吠,預示著不速之客的到來。他往大門看,看見一群人(裡面有藏人與漢人)騎馬上山來。他們騎著駿馬,穿著華服(新的羊皮斗篷與織錦大衣),打扮優雅,德勒懷疑他們那身裝扮肯定是從有錢的藏人那裡沒收的。他們都帶著槍,可見他們獲得了官方的許可,因為一般的藏人家庭已經放棄武器了。
 
那些男人把馬匹拴在屋外的釘子時,德勒鑽進外婆用來裝衣服的籃子裡。這時他九歲,身形依然很瘦小,可藏在那個狹小的空間裡,完全沒人看見。
 
德勒聞到煙味,他知道附近有人放火。他聽到外婆從屋裡出來,把狗拴起來。外婆雖然年事已高,駝著背,但手腳依然俐落。幾週前,政府派來的人射殺了鄰居的狗,她不希望自己的狗也命喪槍下。狗繼續吠叫,馬背上的人在喧囂聲中喊叫。
 
一名男子以藏語對著他的外祖父母喊道:「把金子交出來,銀子交出來,我們知道你把金銀藏在地板下。」這些話顯然是為那些掌權的漢人翻譯的。
 

德勒聽到一遍又一遍的重擊聲——砰、砰、砰——還有外祖父母的尖叫聲,他們被打了。當下他的本能反應是衝出去保護他們,但他太小、太害怕了。他不敢哭出聲,深怕被發現。他以手掌摀著嘴以保持安靜,但淚流不止。
 
當他終於聽到馬匹下山的聲音時,他從籃子裡跳出來,衝進屋子裡,投入外婆的懷抱。看到外婆,他實在太高興了,所以一開始沒注意到她的頭在流血。外婆綁著藏人的辮子頭,梳得很細很緊,兩邊各有三條髮辮,並用琥珀色的假髮固定。那些人把她的辮子拽了下來,導致她的頭皮發紅流血。
 
「外婆,妳的頭髮!妳的頭髮在哪裡?」他哭了。
 
「先別管我的頭髮了,快幫我把你外公放下來!」
 
德勒抬起頭來,看到了外公。他們把外公的雙手綁在背後,然後把繩子綁在橫梁上,做成一個臨時的滑輪。他被繩子纏住,吊在天花板上。外婆無法把他拉下來,但德勒很敏捷。他跑去拿了一把凳子與一把刀,爬到橫梁上割斷繩子。他和外婆合力把外公放下來,外公癱倒在地板上,幾乎失去了知覺,脆弱的皮膚被繩子勒到流血。外婆把他的頭放在大腿上,用勺子餵他糌粑粥,德勒幫他揉著腳。
 
房子裡充滿了煙,那些人扔進火堆裡的東西還在悶燒。德勒的外祖父母識字,收藏了大量用金銀手寫的佛教手稿、藝術品與經書。火堆中也燒著包在絲袋裡、獲得喇嘛加持的珍貴藥丸、藥草與礦物,以及原本固定在外婆頭上的假髮。
 
這是中國所謂「民主改革」的開始——重新分配貴族與寺院的土地以造福窮人。社會主義理論要求一種循序漸進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人民先組成「互助組」以學習合作。這些小組最終會形成「合作社」,接著是形成更大的「公社」。但是黨內的強硬派很急躁,毛澤東本人也感到不耐煩。在一九五五年的一次演講中,他抱怨道:「我們的某些同志卻像一個小腳女人,東搖西擺地在那裡走路。」
 
共產黨認為封建主義與帝國主義是社會的兩大罪惡。他們面臨的挑戰在於,如何摧毀封建主義,又不至於讓自己淪為帝國主義。他們無法直接強迫藏人「改革」。為了符合他們宣言的崇高理念,他們需要藏人心甘情願地主動改革。為了說服藏人,他們派遣年輕的新同志(有些還在讀高中)來傳播訊息。這些年輕的中國幹部到處譴責貴族與寺院的腐敗(寺院亦持有大量的土地),德勒現在還記得他們的宣傳辭令。

 

「你們將是自己的主人。」中國幹部向貧窮的藏人承諾,「我們會推翻地主。」
 
「你們再也不會遭到剝削了。」
 
「宗教是迷信,你們拜的是魔鬼。」
 
大規模反抗從未發生,但這種宣傳辭令確實吸引了那些想靠財富重分配來改善個人命運的藏人。加入共產黨的藏人稱為「積極分子」,藏語稱為hurtsonchen——最低階的執法者,告密及毆打反共鄰居的同流合污者。身為hurtsonchen的好處是,他們可以從富裕的藏人那裡掠奪衣物、鞋子與居家用品。但真正有價值的東西會流向共產黨掌控的公社,那些公社比最糟的地主還要貪婪。
 
那一代的藏人把那個時期稱為ngabgay(亦即58,意指1958年)。就像911一樣,那是一場浩劫的簡稱,由於浩劫大到難以言喻,只能以數字表達。不過,也有一些比喻性的說法,例如有些人稱之為dhulok,那個字大致上可譯為「歲月崩塌」或更聳動的「天地變色」。
 
西藏東部的「民主改革」,與毛澤東推動的錯誤經濟實驗「大躍進」大約同時發生。就像許多災難一樣,這是野心失控的結果。毛澤東是烏托邦主義者,他不僅希望創造新的社會,也想創造進化的新人類。他認為,人類可以超越一己私欲去追求公益,透過集體合作來提高生活水準與國家產出。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需要把七億人口集中到合作農場。
 
即使看在德勒這種幼童的眼裡,毛澤東的改革顯然也注定失敗。負責改革藏人的中國幹部沒有放牧經驗,更沒有在高海拔地區耕作的經驗。中國軍隊大多來自地勢較低的地區,他們不知道大麥是高原上唯一能生長的穀物,海拔更高的地方,根本無法種植任何作物,比較適合放牧。但是,他們在毛澤東的洗腦下,不相信那些靠土地為生的藏人代代相傳的生存之道,堅持認為藏人很落後。「因為漢人是革命的主力……任何反對向漢人學習、不願接納漢人幫助的想法,都是完全錯誤的。」當時一位政令宣傳者這麼說。牧民被迫把牲畜交給合作社,但合作社並不知道如何畜養那些牛羊,他們以牛隻來耕種田地,但那些田地始終長不出作物。 
 (未完待續)

 

| 作者簡介 |

芭芭拉.德米克Barbara Demick,出生於美國紐澤西州。耶魯大學畢業。2001年加入《洛杉磯時報》,曾擔任北京辦公室主任長達七年時間。她的北韓報導為她贏得海外記者俱樂部(Overseas Press Club)的人權報導獎,以及亞洲協會(Asia Society)與美國外交學院(American Academy of Diplomacy)獎項。她為《費城探究者報》(Philadelphia Inquirer)做的塞拉耶佛(Sarajevo)報導為她贏得喬治.波克獎(George Polk Award)與羅伯特.甘迺迪獎(Robert F. Kennedy Award),並入圍普立茲獎(Pulitzer Prize)最佳國際報導獎項。《我們最幸福:北韓人民的真實生活》(Nothing to Envy)入圍美國國家圖書獎及美國國家書評人協會獎的決選書單,也榮獲英國塞繆爾約翰遜獎。著作已譯成二十五種以上的語言。目前是《洛杉磯時報》的特派記者,《紐約客》的撰稿人,最近在美國外交關係協會擔任記者。

相關著作:《我們最幸福:北韓人民的真實生活(增訂版)》

| 譯者簡介 |

洪慧芳,國立台灣大學國際企業學系畢業,美國伊利諾大學香檳分校 MBA,曾任職於西門子電訊及花旗銀行,目前為專職譯者,從事書籍、雜誌、電腦與遊戲軟體的翻譯工作。
 

吃佛:從一座城市窺見西藏的劫難與求生 EAT THE BUDDHA: Life and Death in a Tibetan Town

HK$140.00價格
  • 作者 | AUTHOR

    芭芭拉.德米克 Barbara Demick

  • 出版社 | PUBLISHER

    麥田出版

  • 書號 | ISBN

    9786263100176

  • 出版日期 | PUBLICATION DATE

    2021/07/01

  • 出貨地 | PLACE OF DEPARTURE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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